失去了黑血后，因果之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缩小，仅仅是半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萎靡地躺在地上，几只眼睛无力地睁开闭合，奄奄一息。

咔咔！

整个祭坛因为仪式的破坏，开始出现裂痕，似乎随时可能破碎。

而远处的小座天使光团没有继续破坏仪式，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天使一般嫉恶如仇，很好地秉持着打工人的理念，给多少报酬做多少事。

“多谢了，这是你的报酬。”

虞夕颜也没有赖账的想法，从身体之中掏出了一个蓝色光点，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嘴角溢出鲜血，气息肉眼可见地削弱了下去，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

“吟——”

小座天使点了点头，将其叼走，扑腾着小翅膀，顺着命运长河的支流飞了回去。

在消失之前，虞夕颜看到了它身上的光芒散去，变成了一颗长着洁白翅膀的眼睛，朝着一个巨大到无法形容的身影靠近，一道道纯白之环不断地转动，闪耀光辉，照耀命运长河支流。

而小座天使则是乳燕投怀一般，嵌入了其中一道纯白之环之中。

“竟然是这位来了，看样子以后想拿回这条命运会费点功夫，但相应的好处也会更多……”

虞夕颜看着消失的命运长河，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竟然胆大妄为地准备以后黑吃黑。

实际上陆羽只需要她将祭坛之外的节点破坏，只是虞夕颜自己想超额完成任务。

但这种事情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高位存在盯上，可惜现在的她太弱小了，想要破坏仪式，只能借用这些力量。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成功送上了一份大礼。

随后她叫醒了祁威，后者睁开眼睛，先是一愣，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

“呼，还好……”

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刚才松了一口气，祁威方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