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霍师兄!”
二人迎风而立,相视一望,俱是在笑。
“好小子,你可算出尽了风头。前些时候劲荪从南边回来,说什么有位大刀王五的弟子仗义相助,我一听就知是伱;听闻你还去颐和园刺杀了西太后,我就让人暗地里去京城打探你的下落,哪想就在眼皮子底下猫着。”
瞧着眼前近乎脱胎换骨的师弟,霍元甲一面上下打量,一面感慨万千。
“不似当年那般锋芒外露了,也晓得收敛变通了,着实成长不少,就是这副鹰视狼顾的气象越来越骇人了……咳咳……”
话说一半,霍元甲猝然剧烈呛咳起来,蜡黄的脸上又添了几分病色。
陈拙脸上的笑意淡去不少,“师兄,你这呛咳之症怎得不见好转,反而更重了?”
霍元甲拿下手帕,缓了几口气,脸色这才恢复如常,“治倒是好治……我那呼吸法刚猛伤肺,若日后不与人交手,稍加调养,病情自会缓解,但眼下国难当头,区区几声呛咳算得了什么,比起病入膏肓的世道,不足道也……要留有用之躯,做些该做的事情。”
陈拙眉间多出些许忧色,正想再说两句,却被霍元甲打断,“莫要管我,你且说说师父和师伯他们去哪儿了?师父动身前只说要去干一件大事儿,便再没踪迹,还有不少老一辈宗师也都没了踪影。”
既是师兄弟再见,陈拙也不隐瞒,当即把关于那些通玄老怪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霍元甲越听眉头越皱,“师父他们还未有消息?”
陈拙瞟着河上来来往往的舟船,轻声道:“除了南派宗师苏灿曾于秦岭现身过后,其他老一辈宗师尽皆不见踪迹,我这些天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打算亲自动身去找。”
二人说话的功夫,徐三爷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酒菜。
三人钻进一艘乌篷船,摆了开来。
霍元甲无心酒水,端着酒盅半天也不见抬手,更不见动筷,思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