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的走上一趟,你杀了他徒弟,可是恼极了。”
说话的功夫,六人立时三三一分,左宗生握着王五传下的大刀,与林黑儿和另一位白莲宿老逼向那偷袭的老太监,而陈拙和古玉及另一位宿老迎向面前二人。
杜心五眸光一扫,望着那抱刀的冷面汉子,“阎孝国?”
阎孝国双眼颤动,顺着杜心五的脚步走向一旁。
“我说呢,敢情一个个都在土里埋着呢。”
陈拙看见这两个老鬼的形貌,顿时明白了为何一年光景难寻这些老化石的踪迹,原来深埋土中。
他双手忽的自背后抬起,手上赫然握着两把转轮手枪,猝然扣动扳机。
“砰!”
枪声一起,一枚子弹已破空朝对方眉心飞去。
老太监面上不见喜怒,一双外鼓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像是早有预感,几在枪响的前一秒忽往左挪了半步,任由子弹擦身而过。
陈拙眸子一眯,双枪再响,枪声急促,刹那已连开五枪。
老太监看着垂暮老矣,一副皮包骨的瘦弱模样,然身法灵活犹如鬼魅,变幻无端,在狼藉的街面翻跳辗转,背手而行,好似闲庭信步,竟无一发子弹命中,皆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
“原来如此。”
见到这一幕陈拙终是明白那所谓的逢险自避是什么意思了。
就好比每逢天灾地祸前,兽可先觉。
地龙翻身,洪水滔天,虫蛇借道。
这便是修出六感的能耐么?
怪不得洋枪无用,子弹还未射出,人已先觉。
似他们这些武夫,气候渐成,遇敌便好似火烧身,肉身自警;而这先觉,似乎将之又进一步拔高延伸,凝练到了另一层境界。
“可惜,那武榜眼天赋罕见,乃是个练肉身的好苗子,他若能步入通玄,天底下那些漏网之鱼都得死,结果死的窝囊,毙命在洋枪之下。”
老太监且说且行,每步走出,那股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