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子的一角,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正静静地坐着,几在陈拙的视线落下一刹,老人已似先觉般瞧来,非是别人,正是郭云深。
一年不见,老人还是当初的模样,一模一样的衣裳,只是头上多了顶毡帽。
“您老怎么来了?”
陈拙飞步迎上,忙将人接到雅室。
可刚一进门,就见先生瑞“噗通”一跪,眼中尽是悔恨痛苦,连滚带爬的赶到老人脚下,嗓音沙哑的哭嚎了一声。
“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