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先前差点动手,但凡回过味儿,势必还得来走上一遭,倘若不及时想出对策,这女人就是个天大的祸患。
见他神色阴晴不定,白莲圣女有些心灰意冷,“你把我交出去罢,我绝不恨你,神手门的事我也……”
“哪那么多废话,当初救你,是因为吾辈之人,以‘义’字为先。我师父几番刺杀西太后,每每皆能全身而退,全因京中豪侠施以援手。你一介女流,竟有胆倒反天罡,我岂能冷眼旁观,落了我师父的脸面。”
陈拙听的有些不耐,走到炕边在对方的默允下解开了棉衣。
“但如今救你,只是因为我想救你。”
他说完陷入沉默,眼神却在生变。
这人之前以一敌三,虽说悍勇,但双拳难敌四手,伤势也是最重的。背后被那恶猴抓出一道抓伤,上腹还被那富家翁按了一记绵掌,加上被那冯剑青一鞭抽中大腿,能活着都算老天开眼了。
被屋内寒气一激,白莲圣女身子一抖,语气一低,颤声道:“点灯吧……那掌伤是绵掌暗劲,这次是摸不出来的,若不及时化去劲力,不到天明,我肝肠出血,神仙难救。”
一句话说完,气息一泄,嘴角竟淌下一缕血色。
陈拙伸手攥了攥,剥开的棉衣早已被血水浸透,他心头一颤,哪还能犹豫,转身便点亮了油灯,只是灯色一亮,他眼神微变。
桌角不知何时放了两瓶伤药,皆为青瓷小瓶,红布塞口。
陈拙惊诧打开,一个是内服的老药丸,一个是敷外伤的伤药,不由呆住。
“谁搁的?程师伯?”
“不然你以为是谁,亏你还想瞒过程老的眼睛,那可是武道宗师,活成精的人物,怎会不知你被窝里藏了人,点破不说破,可谓用心良苦,往后你别忘了好好孝敬一番。”
炕上的白莲圣女缓缓往炕头上挪了挪,感受着身下床褥散发的热乎气,她脖颈上渐渐漫上一层酡红,似是醉酒了一般,再一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