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迎的模样,又让他实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叹口气无奈道,“行吧,跟我来。”
十分钟后,梅封和王启东两人从装备室里取出了特制防弹服,微型散弹枪和制式刀具,腰上别着巡逻队内部通讯器,拎着医疗箱就下了楼,骑上了那辆巡逻组的公用三蹦子,引擎轰鸣声中离开了治安局。
路上,王启东坐在三蹦子副驾座位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刚微型散弹枪,转头对梅封说道,“封哥诶?这名字叫着有些怪怪的,您别误会,我有个朋友和这名字同音,我还是叫你梅哥吧。”
“别,你叫我名字就成。”梅封道。
“那还是封哥吧。”王启东挠了挠头,旋即挤眉弄眼地问道,“咱这工作刺激吗?”
开着三蹦子直奔第七街区的梅封斜斜眼,反问道,“刺激?你说的是哪种?”
王启东嘿嘿一笑。
“你懂的。”
嗯?
梅封和对方对视了一秒,恍然道,“那还算有那么几分刺激吧。”
一听这话,王启东顿时双眼放光,心脏噗噗直跳,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微型散弹枪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下江城,第七街区,一家粥铺外的露天座位上。
在一上午处理几十起违规乱停乱放的机动车,二十多起室外占路非法经营的流动摊点,以及无数次千钧一发之际制止了那些嗑了致幻剂的瘾君子大白天在街上解开裤腰带化身喷射战士的不文明后
早上迟到没来得及吃早饭的王启东点了碗粥。
他低头滋溜了一口,
仰头望天,
眼中却逐渐没有了光
“封哥这就是咱们的工作吗?”王启东嘴角抽抽道。
“不然呢?”梅封问。
“可这这这哪刺激了?”王启东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