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羊蹄子。”
二人刚坐下饱了饭,随后进来一个人,走到王鸿涛旁边,笑着说:“二位,能不能拼个桌?”
看着来人叉着个嘴,双眼虽然耷拉但是透着精光,王鸿涛一眼认出是秦省首富—高则林。
“桌子这么大,请便!”
高则林笑着说:“相逢即是缘,相请不如偶遇,今天二位我请了,吃什么随便上。”
这当然不是偶遇,王鸿涛意有所指道:“高总在银州跺跺脚,地都会晃三晃,就怕这饭好吃难笑话,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就不麻烦你了。”
“王书记果然是快人快语,我也是穷苦出身,虽然现在有了点小钱,那也是等上了好时候、好政策,但是从来不敢忘本。”
“不能胜寸心,安能胜苍穹!高总的事迹我听过一些,确实没有忘本,秦省首善,慈善榜第15位,大名鼎鼎!”
“虚名而已,只是为大家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小事。”
王鸿涛笑着说:“高总闯下这么大的名头,一定不简单吧?”
“都说资本的起家往往是血腥的积累,但到了我这却反了,当年我跟老婆卖豆腐,真本实料味道好,又不缺斤少两,价格又便宜,口碑相当不错,给煤矿送了三年豆腐,还帮他们干了三年推土的活,欠了我十几万,结果人家一句没钱就轻飘飘的把我打发了,最后拿一个小煤矿抵债,也是我命好,煤价很快就涨价了,要不然那几年就白干了,想翻身永远不可能。”
“高总的事迹我听说过,银州人也都知道,但今夕不同往日,你现在变成了那个欠钱的老板。”
“王书记,现实中哪有什么绝对的黑白与公平,就连人心都是偏左的,这个世界只有一道精致的灰!”
“不知道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限制,猪到死都不明白,杀他的人和喂养他的人是什么关系。老鼠从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