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涛,还是你想的多,想的对,那鬼地方,让你爸这辈子都别去了!”
至此,父亲的事基本解决了,应该还跟记忆中一样,开除党籍、免职,公职应该保住了,调离岗位应该也没问题,应该比以前的结果还好。毕竟上一世没人想过调离单位的事,只想着公职保住就谢天谢地了,等想到调离的时候,教育局这批领导都退休了,人情都不在了。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父亲出来后的状态了,前前后后进去快二十天了,不管检察院还是纪委,都不是善人,进去也不是请客吃饭,父亲现在估计正在崩溃的边缘吧!可怜我的老父亲。
算了下时间,实习期只剩几天了,既然家里事有了着落,觉得要去单位了,做什么事都要有始有终,最起码跟大家道别,还要填实习鉴定表。
于是就跟母亲商量了一下,准备明天就走。
母亲很理解,都待到家里也不是个事,毕竟工作重要,也让儿子明天就走,并说父亲的事有消息了给他打传呼。
第二天,王鸿涛早早起床,帮母亲做好了早饭,收拾了了一会房子就走了。
坐在班车上,王鸿涛细细的捋了一遍思路,谋划日后的路该如何走。
这段时间,刘梦瑶也打了几次传呼,都是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怕梦瑶误会,就说家里出了事,回家帮忙了,至于出啥事倒是没说,倒不是怕梦瑶嫌弃,王鸿涛知道梦瑶的品性,就是没必要让她跟着担心。
到了延州没有去政府办,回宿舍睡了个大觉,这段时间自己也真的累了,虽然有先知先觉,但毕竟是家人出了事,有些身心俱疲,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能有个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