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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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保康的墓也在阔南山的山南岗上,易家的生活也似乎渐渐回归了正常。
只是有些在易保康才过世时显得冷静甚至在外人看来有些漠然的人,偶尔会独自在夜里哀伤,亦如易保康的发妻赵氏。
不过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等到了春节,新春的喜庆终于是冲走了哀伤,这个春节,西河村依旧热闹。
至开春雪化之后,易家人也归回了往日的生活。
这一天,易书元早早就起了床,将床铺和室内桌椅器物整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随后又将一封家书放在了桌上。
这会天还蒙蒙亮,易书元走出房门又轻轻关上,独自走到前院打开大门插销,在低沉的“咯吱”声中慢慢打开。
等易书元走出门外,一个声音忽然叫住了他。
“大伯.”
易书元回头望去,也是一大早起来的易勇安就在站院中,还抓着鱼竿背着鱼篓。
见大伯没说话,易勇安小心问了一句。
“您,要去哪?”
易书元只是这么看着易勇安,却并不言语。
伯侄二人沉默了许久,易勇安几度想要开口却仿佛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才说了一句。
“我送送您吧.”
“嗯。”
就像是当年第一次去元江县城一样,易书元和易勇安一起走向村外,顺着村中道路一直出去。
易书元没什么,易勇安苦思冥想欲聊点什么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东西,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我明明这么笨,为什么这会又要这么明白呢?
“大伯,您说那年把我拽下水的那条鱼得有多大?我要是钓起来了,得够全村吃吧?”
易书元嘴角扬起,随后又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呵呵.”
“大伯您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