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不用围着船底了。”
听到这话,船周围的几条大鱼全都松了口气,为首的大黑鱼把头探出水面连连感谢。
“多谢仙长出手相救,否则我等今日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那条鲟鱼更是心有余悸,附和着感叹一句。
“若非仙长相救,刚刚我已经被扎了个对穿啊,那夜叉也太凶了!”
青鱼拨弄着水花,声音也惊魂未定。
“仙长,这娥水的水族怎这般凶悍啊,不过是前阵子赶着打了一些鱼,今日就这般来算账,如此这般,那娥水附近的渔民日子怕是也不好过,搞不好船都被掀翻啊这般行事”
这青鱼一顿“这般”之下没有停止的意思,被身旁的黑鱼一尾巴抽停了。
“别说了,没听到刚刚那夜叉说水府出事了吗?”
“他有说么?”“说了!”
“那是我太害怕了”
易书元想了下还是说道。
“方才他有凶气却无杀意,受点伤难免,置你们于死地倒也还不至于。”
不过这一句宽慰显然不管用,船边的鱼儿虽然连连称“是”,但还是喋喋不休。
易书元没有再理会它们,重新坐回了船尾,划着船回了河口那边,又重新上了岸。
这一来一去,易勇安的外套虽然还没烤干,但内衬却已经勉强可以穿了,不至于光着整个身子,加上烤着火也没什么风,状态比刚刚好了不少。
见到易书元回来,居然直接离开篝火边跑了过来。
“大伯,您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是刚刚那鱼还没跑么?”
“鱼竿给你拿回来了,不过应该是折了,看着完整却经不起大鱼折腾,你最好再做一根。”
易书元把鱼竿递给大侄子,后者接过来仔细检查。
“啊?折了?看着不像啊?不过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