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后难以相见是一种遗憾,亦或许此生不再相见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池庆虎心中复杂让易书元恍若有感,不由望了他一眼。
阿飞主动和池庆虎碰了一下,率先将酒一饮而尽。
“江湖儿女,心中记着此刻便是了。”
池庆虎也把酒饮尽,却见易书元正望向窗外,他便也看向外头,那是街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前行,队伍中明显有一些年轻武者,似乎是第一次随着长辈出远门行走,显得意气风发兴奋不已。
两人的视线也引得齐仲斌和麦凌飞也望向下方,每个人似乎都能从那一幕中望到曾经。
桌上也就石生和一只小貂啃得欢快。
易书元收回视线,手中手中一根筷子轻轻在酒杯上敲着。
“叮,叮,叮~~~”
简单的拍子过后,易书元口中也悠悠起歌声,也是曾经在月州武林大会之夜他所唱过的。
“有道是满腔热血酬知己.千杯的酒向天祭.”
“人间是是非非善善恶恶终有报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
易书元轻声歌唱,却带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感,以歌寄情,他想到了丁飞雄,或许也在想着自己和众人心中的那个江湖。
没有人打搅易书元的歌声,桌上的人只是静静地听着。
出酒楼的时候,易书元带着两个徒弟回真君庙,而池庆虎和麦凌飞则去往另一条路。
到另一个方向的城外,已经牵着马的池庆虎和阿飞也要分别了,二者没有什么太过煽情的废话,只是简单抱拳,一句“后会有期”便各自离去。
再三犹豫之后,池庆虎还没没把相山宝刹的事告诉阿飞。
虽然池庆虎可以隐去丁飞雄的信息,只说那边发生过先天之斗,虽然他绝对相信麦凌飞的为人,但,还是不要再打搅那位无法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