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辈分了嘛,而且如果被我爹知道我叫您兄长,那他和我......哎,非打死我不可!”
易书元哭笑不得,自己那弟弟一家之主的威严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时候体现出来了。
最后好说歹说,易勇安只是表示会尽量少叫,就算要叫了也会凑近压低声音,反正是死活不同意把辈分叫低了,这方面脾气和他爹一样犟,易书元也就只能这么着了。
随着两人不断前行,易书元也逐渐被周围的风景所吸引。
一路上春阳照残雪,万物拔生机,所见皆原始,目及尽自然,草木已经率先破开寒冬的外衣,开始争先恐后抽芽生绿,林木中的小鸟叽叽喳喳脆鸣不断,沿途偶有牛鸣鸡叫则更添韵味。
易书元也不是单纯赶路,而是边走边欣赏着所见的一切,这种景象不是一些个什么几a景区的刻意营造能比的,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在,或许易勇安和这里的其他人司空见惯,但易书元却觉得分外新鲜有趣,仿佛走入万物生机盎然的诗画之中。
从天才亮的清晨走到日上三竿,易书元走得脚底板发酸,终于接近元江县城外,到了这个距离,周围能遇上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
严格来说,按照易书元上一世的对比标准,易家居住的西河村距离县城并不算太远,天气良好的情况下,在北山上用目视就能较为清晰地看到县城所在方位。
只不过如今可不比上一世的道路便捷,这里乡下的路远算不上平顺,林田改道,遇水寻桥,七弯八绕的绕出来十几二十里路都不一定打得住。
所幸易书元在这里虽然先疯傻后是失踪,但现在发现身体却出奇的强健,或许只能是村中百姓的平均水平,但绝对比上一世的易书元强太多了,绝不是他自己以为的那种文弱书生,走这么多路都觉得不算太劳累。
实话说,越接近县城,易书元也稍稍有些紧张,毕竟在这里,他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记忆中上一次他来县城时不过是孩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