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天一怔。

紧接着，他想到了短短半年他和李牝几次直接间接接触的感官。

桀骜不驯……

这确实是一个无比准确的评价。

“新老交替，老人必然得下台，让出位置给新人上位。”

赵昆吾微笑道：“我相信付青天阁下大公无私，从不介意培养、提拔新人，甚至，如果这位新人得到伱们所有人认可，你将不吝退位让贤，由他代替你继续带领天元向前，但……”

他的语气微微一顿：“以李牝的性情……真到了那一天，让他上位，是好是坏，他又到底会将天元带向何方……完全是未知之数……弄不好……好不容易有团结统一之势的人族，又将分崩离析，重回动荡时代。”

重回动荡时代。

付青天神色微微一凛。

不过很快，他又摇了摇头：“赵昆吾阁下，未曾发生的事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了，贩卖焦虑这一套，并无新意，我们还是来谈一谈传奇星术的组合式列吧。”

“当然。”

赵昆吾道：“传奇星术的组合式列我可以给你，不需要天元方面付出任何代价，只是……我想请付青天阁下测一测李牝的未来。”

“测一测李牝的未来？什么意思？”

“李牝！武圣之路的开辟者！有史以来第一位武神！他所占据的大义、名分，纵然相较于传奇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武者遍布的不止你们天元一地，而是世界每一个角落！若他这位武神振臂一呼，想要做些什么和我们决策背道而驰之事……”

“然后呢？”

付青天无悲无喜道。

“所以，我想知道，李牝，到底适不适合掌握这股力量。”

赵昆吾说着，语气一顿：“尤其是，你打算在八年内将他培养成一位传奇……凭他的影响力，再加上传奇级的实力，他若要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