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李牝的目光，秦柔然却并没有任何闪躲，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豁达。

或者说……

单纯！

还带着一点无知！

“阿牝，炼星者观想期间不能有太多杂念，否则会影响观想效率，所以我们有意识维持柔然思维上的纯粹，她若是有什么失礼之处，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秦光明连忙道。

“赤子之心。”

李牝点了点头。

他听说过这一说法。

观想星神，念头越纯粹越好。

这也是为什么人成年以后观想难度会越来越高的原因。

生理因素、社会因素都有影响。

但……

“维持赤子之心是好事，可维持的不好，就会养成熊孩子。”

李牝道。

“这一点阿牝你放心，我们很注意……”

秦光明话没有说完，一旁在暗中留意他们对话的秦佑走了出来，道：“这是我的过错。”

他上前，诚恳道：“可能是我的一些做法引起了小牝你的不满……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如果你真的觉得为难，那就算了，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我们两家间的关系。”

一旁的秦柔然见了，微微默然，好一会儿才道：“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我真哪里做错了，请直接告诉我，我改。”

“没有什么对错。”

李牝见李母、李云烟等人亦是将目光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考虑到李云烟、李母终究要在这个家生活，他思忖着，道：“我会用心教导秦柔然，助她尽快练劲，不过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你说。”

秦佑慎重道：“只要做得到，我们一定尽全力。”

“如果有朝一日……”

李牝平淡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