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忍被锁链绊着,还在那啊啊嚎叫,拼命捂着肚肠想把内脏塞回体内。
李蟠一人又补了一脚,踏碎忍者们的义眼摄像头,然后扭头看看女忍,从忍具上找了一个急救包,随手丢给她。
“喂,别叫啦,这点小伤死不了啦。”
“呼……呼……呼……”
女忍仰面躺在地上,胸腑一股一股,满脸冷汗,涕泪横流,大口得喘息。
“怎么,第一次被人砍啊?”
李蟠走上前,瞧瞧她这狼狈样,伸手拉下她肉色紧身衣面罩,翻阅着大郎的记忆,在昏暗的灯光中辨认了一会儿,
“嗯……你是,心源寺同学是吧?”
确实记得这个人,这心源寺也是甲贺二十一家之一的忍族,她也是和秋山彩子一个特别班的精英,年级排名前三的校花那种,好像是和彩子竞争这一届榜首的对手来着。
“救,救我啊!还愣着干什么救我啊!”
五车忍校的心源寺同学带着哭音冲李蟠怒吼。
“啧。你不说请吗?”
李蟠随手拔出钉在女忍大腿上,带着倒钩的苦无。
“啊——!”
女忍翻着白眼惨叫着,吐着舌头唾沫乱喷。
“喂喂,这表情也太难看了,拿出你以前揍我的时候那种英姿飒爽啊。”
嗯,难怪能那么拟真得模仿大郎的哭声,记得大郎被这女人堵在厕所打哭过两回,一回是为了逼彩子和她决斗,还有一回是决斗输了拿他出气,嗯,不过你一忍者,非要去和剑道馆的女儿比剑也是找虐吧……
“嗯……对哦,咱们关系挺差的呢,那要不给你个痛快吧?”
李蟠戳戳她的内脏,还鼓鼓囊囊的呢。
“呜,呜呜!请,请你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我什么,什么都可以做呜呜!”
心源寺同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在抖。
李蟠冷眼旁观,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