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受过郭青天恩惠。”
梁岱山语重心长道:“我倒不怕韩总吃什么太大的亏,可作为君盛一员,作为从小看她长大的叔叔,哪怕韩总只是受一丁点的委屈,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很心疼。”
韩世孝眼珠子一转,还欲再说。
张若愚却皱眉打断了这群戏精:“够了。”
淡淡扫了三人一眼,撇嘴道:“你们这一个脏字不带,却句句在骂我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是吧?”
“就你们关心韩总,紧张韩总。我身为韩家女婿,却整天想着花天酒地,酒池肉林,对吧?”
“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三人纷纷表态:“再说了,郭正中主要就是盯上幸福里了,跟张哥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关系?”
张若愚掐灭香烟,饮尽杯中酒:“韩总推了高楼盖别墅,是因为我说盖高楼会挡了我家的采光,她才宁愿不赚钱都要盖别墅。”
“韩总不推那栋楼,也是因为我说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死活不肯帮。”
她跟自己结个婚,住危楼就算了,还天天打地铺,都一两个月了,连一次牛奶浴都没泡过。
听动哥说,韩总以前在韩家的时候,每天都要放着爵士乐泡牛奶浴,浴缸旁还放上一杯醒的刚刚好的八二年拉菲。
可即便如此,她除了刚结婚的时候抱怨过几句,后来不仅不抱怨,有时候比自己还能适应这老房子。
张若愚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这娘们干嘛呢?
保持你的蛇蝎心肠不行吗?
维持你高冷霸总范,天天挑三拣四,嫌这嫌那不行吗?
你就不能表现得讨人厌一点?
就不能多点大小姐脾气?
为什么一哄就好?
为什么适应能力这么强?
为什么连明明很讨厌你的鸢,都要夸你是个好女人?
非得把自己的思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