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他,谢景山唇角微微勾起,翻看江月白写下的那些完全看不懂的符号。
“没有,就是个贼喊捉贼的事件罢了,跟我又没关系。”
江月白抬头,从书后面露出一双好奇的眼,“怎么个贼喊捉贼?”
“就灵空山那个东方宇,偷偷进了他三师兄的洞府,发现里面是空的,闹着让人帮他抓贼,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三师兄洞府的钥匙玉符,在东方宇自己的住处被发现。”
“对了,还不止贼喊捉贼,还有大义灭亲,钥匙玉符是东方宇的小师弟楚贺找到的,他告到执法堂,说东方宇拿了三师兄洞府里的东西,甚至怀疑三师兄是被东方宇杀的,钥匙玉符就是证据。”
谢景山摆摆手,“总之乱得很,两人互相攀咬,一句两句都跟你说不清,话说你那天是在伏龙宗做了什么,那么着急逃跑?”
江月白用书挡脸,露在外面的双眼弯成月牙。
“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
谢景山咬牙,“那就说十句!”
“那洞府是我搬空的,钥匙玉符也是我放在东方宇住处的。”
谢景山:……
这叫一句两句说不清?这已经非常清楚了好吗!
谢景山扶额,“你还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