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取出纸笔,开始规划修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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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山去送东西,送了一整日,直到第二天午时才回来。
“你怎么去这么久?”江月白忍不住问。
谢景山一脸疲惫,轻描淡写道:“铁掌门下面几个筑基后期的弟子联合外面的小门派,趁着铁掌门内部大乱想浑水夺权,我就顺手帮易绽英镇压了下,她也挺不容易的。”
陆南枝盘坐在远处,已经成功转化出魔气,问道:“局势稳定了?”
谢景山点头,“只要我们几个还在这里,那些宵小之徒就不敢轻举妄动,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易绽英除非结丹,否则根本压不住下面的人。”
江月白目光闪了闪,没再说什么问什么,继续以凤凰真火煅烧破云冲,用龙鳞匕首重刻符阵。
谢景山跟陆南枝随口聊了两句,提了下化厄鼎的事情,谢景山表示他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说完便到一边去翻看铁掌门那几部功法。
三人待在铁掌门禁地之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各自修行。
江月白本体专注于修复破云冲,鹤羽分身参悟那几部武道功法,傀儡分身则每日继续在两界传送阵上忙碌。
谢景山对此表示不解,说江月白既然已经有把握修复破云冲,还费神费材料折腾两界传送阵做什么。
江月白什么也没说,事未做成,或者没有十足的成算,她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就像当年爷爷的事情,爷爷总说得了延寿丹之后就要如何如何,结果呢?
让她产生无限的憧憬和期待,最后跌入谷底遭受重创。
所以她不会轻易承诺什么,能做到就去做,做不到便算了。
不期待不指望,也就不会失望,到时候所有得到,皆是惊喜!
如此半个月之后,江月白尽最大所能,勉强修复破云冲。
可以再正常使用一次,没办法再操控方位。
这也是破云冲本身的防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