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颐指气使的声音忽然传来,江月白转头就见院门口站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腰间挂着跟她一样的杂役令牌。
爷爷才说他是花溪谷地位最高的人,这人怎么敢要求爷爷替他干活?
江月白看向陶丰年,却见他眼神暗淡。
“知道了。”
男人得意洋洋,江月白不解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