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大宝外婆能给捎来那么多银钱和那么多粮食,那人是顶好顶好的。一个人一生,咱说实话,拢共才能挣多少银钱,可以说真的是倾其所有,她也很感动。
同样也有点儿纳闷和……心里犯嘀咕。
这怎的要么不露面看田芯儿,要么就像要掏空家底那么送。确实咋想咋不正常,只是怕她家大宝更闹心才没有说出来。
不过,还有一种好的可能,那就是那里情况像她二儿媳家一样,别看才离开故土小两年,但是给二十两还真不算个啥,备不住在那面早早就挣了上百两家底才会如此。这一次是想一笔给补偿上。
可见,在老老太心里,自从她二儿媳迅速发家,老老太那是真真地觉得这世间的事情啊,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或许哪日进洞都能考上状元,田芯舅去趟外面发家也就不算啥了。
可是甭管是啥,老老太都觉得这事咋想咋冤大头。
毕竟那可不是二道河到许家庄的距离。
而且一路住店颠簸下来,那是要花不少银钱的。
搞不好,大宝姥姥给的那点儿银钱,就要全部倒搭在去接人的路上,大宝一文钱花不到。
那这不是成了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那还不如不瞎折腾。
老老太代入自己,她要是田芯姥姥,知道最终给的银钱全搭在接人的路上,估计会气死心疼死。
“奶,您干嘛?”昭昭伸开胳膊,拦住要下炕的老老太。
“我要去那屋,说点儿我的看法。”
许昭昭拧眉劝解道:
“奶,您怎么就不能像田芯儿说的那样,格局打开一些,心胸宽广一些,怎么一涉及到银钱就犯小心眼。
是,我知道您是苦日子过惯了,才会一文钱掰八瓣花,算计着紧手过日子很难改。谁不想天生就当大大方方的人?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