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姐夫这是在提点他,站着干不动赶紧跪下干。
当晚,阿远被分到离许有田稍近的地方,他只要能躲避高他们一等的奴隶,也就是要躲那些教这个部落汉话的汉奴们,他就能见到奴隶“管事”他姐夫。
他姐夫已经混到管理层了,阿远用两天时间观察,他姐夫住的那个位置似乎已经不算真正的奴隶了,有单间,一天还发四个不掺土和木屑的干粮给碗菜汤那种。
两日后,后半夜,阿远差些被他姐夫吓死。
“后背不要蹭到石头上,紧靠我。”阿远后背有血。
许有田一手捂住小舅子的嘴,不能发出惊叫声,一边带着阿远躲开了所有人的监视,找到一个妥帖的地方说话。
还剩一个小时,那些人就要起身监工点人头。
田芯舅舅震惊,即使天黑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姐夫的速度让他觉得没有少了只脚。
还在,是吧?他就算发热的邪乎,也感觉得到姐夫跑的很快……
“别摸了,没了,说正事。”
第一件正事就是许有田拽起在查看他脚的阿远,从自己的口粮里给了阿远一个干粮,让赶紧吃,配着他提前浸泡的盐糖水。糖是将那块奥利奥饼干夹心给化开了。盐糖水补充能量。
之所以给一个,那是因为许有田每日还要留出“馍馍干”,以免将来逃亡路上没吃的,
一边用提前准备好的净化片纯净水,给阿远清洗擦拭伤口。又给了小舅子半包自己攒的草药:“嚼了吃,你身子太热。”
至于小舅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远一直记着许有田以前常说的一句话,家中无浪子,财从何处来。
田芯外婆是去年过完年被确诊病得很重,问过了,最少要准备三十两才勉勉强强够药钱,还不会治,让去南面大城池看看,说那面药也便宜。
阿远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