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说呢,村长媳妇才是厉害角色:“为了防止你们嘴上没把门的,我也知道,咱大伙有时候真不是故意的。那往后无论谁家来亲属,必须由我作陪,行不行?”
“行!”村民们心想:他们又不是缺心眼,谁家亲戚能亲过自家吃饱饭,这回他们连桦树皮帐篷也一个字都不再漏。
而大伙凑一起商议事情也好,送别许家祖孙俩也罢,这竟然这个村落难得清闲的时刻。
一句行后,雷家窝的汉子们就分四伙人上山了。
一伙负责扒树皮。
一伙人要捡许许多多的柴火,留着煮树皮用。
还有一伙在山上砍伐野猕猴桃藤蔓。
这个才是做纸的关键,叫纸药。南面是用仙人掌或是芦荟、杨桃藤等当纸药,东北很少有就用这种藤蔓。
至于野猕猴桃藤蔓的作用,要是没有它,纸张不会光滑,更不会柔性好拉力强。
许田芯订货一百张纸为一刀,每次一刀一刀的摞在一起。不加这种纸药,纸张之间也会粘连不好揭开一张张晾晒。
雷家窝的汉子们是有些品德在身的,此时,他们宁可多费些功夫或是宁可被刮伤,也攀爬着再就是钻进去选择不影响野猕猴桃果实生长的藤蔓砍伐,或是只砍伐能留出芽口让继续生长的位置。
他们认为守山的人就该如此,任何东西都不该糟践,这样才能让子孙后代也有吃有喝,还能吃到这种酸酸甜甜的绿果子,当地人不叫它猕猴桃,叫它圆枣子。
至于还有一伙汉子是在山脚下制作砸纸浆的大木槌。
妇人们是在附近踩着没化透冰的冰凉河流,在洗构树皮。
老人在编织竹席。
可见,一张最最普通不过的纸,在古代这里却要经过洗、蒸、煮、浸泡树皮。再捣烂、捶打,将柔软的树皮切得细碎,让皮料纤维分散,才能打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