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家召集人这次做的是鸭肉,此时画上正向他们抱拳,笑容真诚。
这是兵士们眼中许老太的形象,大家很满意。
可许老太还没有看到画,要是看到一定会质问高满堂:“我就长这模样?”那大嘴叉子咧得,笑得能露出小嗓子那是她孙女能干出来的事儿。
高满堂会解释,一,不敢仔细看过你。二,时辰紧迫,说实在的确实画的不好,只能画个大概,像扭秧歌的后面都没头,全靠将士们脑补吧,还要靠字凑。
而许老太旁边,正是白慕言的书院先生也在拱手,穿一身长袍。
第三个可能是钱员外,又因画到最后可能太冻手,模样画得更模糊。好在为告诉大家画的是哪类代表,帽子正中间被刘靖栋写个钱字。
高满堂看见时已经来不及修改,还不如让他画个铜钱。
总之,这仨人通通在抱拳,旁边写着字:割完苞米,再来看你。
有年轻的兵士看完画,突然眼里闪动泪光,一定是过年才会如此想家,又嫌自己掉泪没面子。
他用衣袖擦了下眼睛说:“飘雪了,被毛毛雪迷了眼睛。你们说,下回再来,应该能换咱们去吃饭了吧?”
这一句话打破了大家看画的静默时刻。
兵士们一边看画,愣夸咱乡亲画的就是好,一边嗤笑一声道:“想啥美事儿呢,你一个两年兵,连下下回都够呛能轮上你领吃的。除非乡亲们能多来几次。”
还除非咱镇北大地的乡亲们,日子能过的越来越殷实。
这话更让留守的人,忍不住看向那一长溜油棚子羡慕的不行:
“听说不止有圆子还有鸭肉,鸭子汤,锅一卸下来煮开,我就闻到味儿了。”
不信你们细闻闻。
有人酸道:“我也听说了,虽然是匆匆搭建的棚子,但是上面下令让里面放足炭盆。老乡们用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