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快速将尸体摞在一起烧了,干这活的是后来那些官员带来的人,压根儿就没用镇北军。
而且就算找也很难。那年的镇北军军费有限,不像眼下,衣服上给特意缝补一块名字和祖籍。
这不嘛,此时许老二看眼他娘,就很是心酸的强压下心里话。
再被大奎几大步上前就抱住了,一句“二弟,我和你大哥没差”,当即落了泪。
许老太在旁边说,唉,这是干啥。她今日好像一直在重复这一句话。
许老二缓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嘀咕句,娘,这里好像犯点儿说法。
大奎被手下兵卒找来,再次笑着使劲拍拍许老二的肩膀就匆匆离开。
与此同时,刘靖栋正问他的先生:“先生,嘎苞米的嘎咋写。”
他的老童生先生正冻够呛在刻雪雕字,闻言头不抬问道:“为何要写这个字。”
“因为画要做完了,乡亲们让给画上留下一句话,叫作:嘎完苞米,再来看你。”
“你就不能割吗?”
啊,对。
可是刘靖栋转身走了几步又站住:“割字也不会写。”
他的先生:“……”回去你还是接着蹲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