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乱走下去,差些就要从下一个路口出去了。
而这面,许田芯下车第一件事,就是送给边防军一首,长长的:“囍”。
唢呐一起,不是大悲,就是大喜。
要说唢呐,才是甭管古今都会融进华夏儿女血液里的乐器。
像是有人听交响乐听半天也没听懂到底是悲是喜,可是听唢呐,就能辨认是喜事还是白事该随礼了。
许田芯当然吹的是欢快的喜事。
而且许田芯是边吹唢呐,边领队朝前走,找到停车地点。
虽然她身体裹得极为厚重,但是经上方几位将军一致观察,都发现了,她整个身体一边朝前走,一边竟然在随着乐律扭动。
霍允谦看到许田芯帽子上两个毛茸茸的球球一晃一晃的。
霍允谦本是看着有点儿好笑。
因为今日许田芯装扮的好笑程度更上一层楼。
可是没一会儿功夫,霍允谦就微不可查地挑下眉。
霍允谦这才看明白,许甜心竟然不是在胡乱扭动。
原来她是一边吹着高亢地唢呐,一边在用身体动作指挥车队。
难怪今日穿的头上帽子绒球带着亮光,脚上鞋还是鸳鸯的一黑一白,两侧腰间布更是闪动亮光,一红一绿两块大补丁,应是特意缝上的半圆。
许家甜心,真是不白学医,这是又从哪里知道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知道有些尸骨粉和某些物什融合,能散发荧光。
夜里都能看见她,这要是大半夜在路上遇到她这模样,以为什么动物成精了。
没听贾莱刚才初见许甜心露面,就情不自禁地感叹了句:“艾玛。”给贾莱也意外一下。
没错,上方将军小队成员们,通通没有看错。
许田芯确实用腰身和左右脚,在同时指挥车队。
她指挥的口号是:左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