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田女婿看着许老太诚心道:“婶子你就让我尽份心意,到时我还要跟队伍去,因为我大爷家我二堂哥,还有我二大爷家,我三堂哥,我三大爷家……”
他有六个大爷。
许老太听明白了,除了田女婿是独子,其余几家当年都和许有田一样死过正当年的小伙子。
“我想去那边,给我几位堂哥上柱香,婶子,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
他也想当把“傻子”。
“婶子,我回去就把鸭子都秃噜成白条鸭给您送来。”
许老太坐在炕上正愣神感情升华中,果然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忽听这句急忙追了出去:“艾玛,田啊,婶子要毛,你给我留着鸭毛!还有,你要是七十五文,你再给我追加五十只鸭子。”
与此同时。
白慕言这些学子们已经订完棉花和布匹,卖棉花的商家都毛啦,很是疑惑买这么多作甚。
二道河江边,也已经聚集四个村落的四五十岁的汉子。
要问他们村青壮劳力呢?咱自己日子也要过,那不得还要去无主江面继续刨冰攒点鱼吃嘛。
干免费活由他们上,但岁数大点儿咋了?照样干得动。
并且一大帮四五十岁的人,扛着锄头自带家伙什还建议刘老柱道:“人手绝对够用,刘里正,别的村都太远,让他们来干啥呀?”又不能供饭,谁家也供不起这么多人吃饭:“快点儿吧,咱们动手给大军捕鱼!”
凑少了,折腾一趟赶往边境都不值当,拿不出手。
话闭,站在大坝上的一群中老年人,就一个接一个打着出溜滑,滑到江面。
有人是趴在爬犁上滑下来,滑速太快一不小心还差些远行去了王家村。眼瞅着变成小黑点没了影踪。
孙里正气的骂道:“这老小子,有没有正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