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拍着大山媳妇手说:
“红梅,你说的咋那么对。咱家倒是无所谓挣不挣这点儿银钱。但咱家搭建铺子那阵,村里四大姓其中一家姓曹没少帮忙。我一直说帮他找活干,你瞧瞧,这不就来啦?正好开春封江,江面跑冰捕不了鱼,让老曹家带些村里会干这种活的小子去给搭炕,就算是只给打个样教会那面,他们一人也能分个二三两银钱,这钱赚得多窍还不累。”
而且接过镇北军的单子,这就能打广告了,往后向大户人家推销时,就可以说二道河城建过镇北军的大火炕。
“腌菜那个,我们村就不参与了,不能啥挣钱活都往回扒拉,让大山去寻真正穷苦的婆子,还要考虑找那种做饭干净些的。这叫上面人随便一句话,下面就要干疯,各方面都要思虑仔细。别整那埋汰的,回头人家不认识那些婆子,心里只会觉得赵镇亭做事不妥帖。”
大山媳妇红梅高兴道:“是,婶子,回头我就提醒他。”
至于第二件事儿,那就是闲话了,和相等于是婆婆的婶子唠嗑,红梅哪里还管啥话有用没用。
反正她每次留意赵大山和别人说话都是抱着同一个心思。
那就是,即使那个消息对自己没什么用,万一对婶子有用呢。
但是她有个原则,旁听来的一些小道消息,她怕坑了自家男人,都没有和亲娘说,更不用提其他人了,她只对婶子说。
“咱们镇要新落户不少人,听说哪里招灾各城都要接收难民。
还有这批因灾情撸下来不少官员,又要流放到这里不少犯人。
好的是连商人来这里开作坊也要新增好些家。
我听说的有要来开油坊的,酒坊的,爆竹作坊的,只铁匠铺子就新添三家。咱往后买铁锅和种地那些家伙什可方便了,不像吴铁匠家一问就啥都没有。
还有糖作坊的啊婶子,糖,我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