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许老太不忘叮嘱儿子道:
“所以假如你要是还在那面的话,你帮妈找找郝香花和许田芯,我猜想我这里都错位时空了,你那里备不住也挺乱套。
要是能找到她们的话,一定也要当亲妈和亲闺女那么照顾。
就像有粮他们对我和你女儿那么好,成吗?
你放心,钱上你不用担心,妈早就有所准备,一会儿我就给郝香花和许田芯烧钱。
这家伙给我和你闺女忙的,一天天撒谎撂屁的找空档凿纸钱。
还不敢让人看见是给谁烧的,怕以为我们俩脑子有毛病……”
许田芯觉得画风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变的不再那么悲伤。
她奶有一种魔力,无论是挣钱、花钱还是烧纸钱,只要涉及到钱就会很走心。
许老太一边烧纸钱,一边确实有点闹心,这火苗子咋烧的不旺呢,就像是不接收似的:“嗳?儿,你倒是收钱啊,听妈话,大家大业也要多存些。大宝儿,你也嘱咐你爸收钱。”
大宝觉得她奶太神叨,不如去将牛车再扯远点儿,别挡住风口来得有用。
许田芯最后还给撒了酒,烧了一个石榴,撒了饼干和干果,以及写的一封信。
以前在现代时,许田芯就会每年写两封根本没有回应的信。
许老太习惯了,孩子不像她嘟嘟囔囔烧纸时念叨,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许老太捅着火苗子说:“都是你闺女亲手做的,在现代买什么都很方便,在这里全要自己动手做。往常觉得麻烦,今儿倒觉得也挺好。再就是你闺女靠本事得的。”
至于许田芯那封信里,与往年稍显不同的是,她有讲述刚来这里时既怕有父母,又怕没父母。
而信件的末位最终又和往年一样,变成同样的内容:爸爸妈妈,无论我在哪,都会让自己过的很好,不辜负你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