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挂纸钱,二门挂白幡,嫂嫂归西天……”
头桌村委们:“打住,大过年的,你这是硬要给人送走啊。下一个。”
“一更啊今儿啊呀,月牙啊可没出来呀,红妆懒得卸,独坐大火炕,沉沉相思声声叹,无情棒打美鸳鸯……”
为只鸡,村民们是真拼,还有婆子给自个老爷们出卖的:
“别看俺男人不爱说话,他可会唱了。就你夜里给我唱的那个手拉年嚼粮,飞雪遮残阳……”
四伯捂眼睛,对一把年纪的张二蛮子说:“艾玛,一把年纪都不敢往下听了。蛮子啊,没想到你夜里还给你老婆子唱曲。”
那你不会点儿啥能娶上媳妇吗?本来就穷。
与此同时,岳护卫已经复命站在霍允谦面前了。
岳护卫一板一眼道:
“属下去的路上,正好和许家的年礼车相遇。”
“礼呢?”
别看他们回来了,但年礼驴车还没到。
他们的军马脚程快,回程时从车队旁超过。
“回禀大将军,应是快到了,属下猜测,还有五里地。”
这个赵大山,做事拖沓。
霍允谦点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刮着书籍空白处。
“抵达二道河村时,许姑娘正在杀猪。”
霍允谦指尖一顿,不可置信道:“……杀猪?”
“是,像屠夫一样在卸猪肉。”
霍允谦抿下唇。
先要“炼丹”,似乎对方士那一套感兴趣,他就送了这方面书籍,很怕耽误那个小脑袋瓜。还怕“炼丹”那一套枯燥,容易折了早慧,又送几本游记。
但甭管是哪种,也没见许甜心有什么奇思妙想反馈回来。一个字也没有。
接着又要种地,还要种草药,他这次就送了这方面书籍。
没想到这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