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通用。”
大娥子的孙儿布袋说:“奶,可是你还有一句忘说了。”
“哪句?”
“等回家的!”布袋说完就跑走:“你年年这么骂我,也是四个字。”
许老太被逗得哈哈笑起来,大伙说笑好一会儿,才让有银拉着这几家人去商铺门口坐车。
因为今年特别好。
今年不仅外村来了几辆车洗澡,而且还来了一位自称认识老老太的车夫带着老爹来洗澡。
车夫可孝顺了,又是扶着又是背着老爹。
许老太给那位老人家倒了些热茶。
说起这个,还不止这一位呢,那些外村来洗澡的人里也有提有银奶的。
进屋就对许老太说,你婆母说这里怪好让来的,然后寻思家里小子过完年就成亲才会来洗。
搞得许老太为老婆母面子,又是给倒热水,又是不认识还要装熟络,硬夸不少来洗澡的小子们:“哎呦,真壮实,定下的哪个村媳妇?”
人家一顿和她讲哪个村谁家的,她也没听明白。
“反正没有你家几个儿子出息,我就寻思不如早点成家生娃。”
“哪的话,这样是对的,先成家再好好干活,两面不耽搁,真好。”
万没想到老老太还给拉来几位顾客。
让许老太第一次意识到是不是低估有银他奶啦?不行等肋骨养好了,也过来给她卖货,要不然就出门卖药卖套。
总之,已经和那位车夫说好,洗完澡会在商铺那里稍等大娥子他们一会儿,让这几家坐着那辆车去外村。这样的话,人家车夫还能顺便把洗澡钱挣出来。
当许老太终于坐在头桌吃上杀猪菜时,第二波新炖的酸菜骨棒也好了,又换了一大帮村民坐满十个油棚子。人挤人坐着。
刘老柱举着酒杯站起身:“趁两拨人交换都在场,人最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