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营?
严重低估了。
新入职的小衙役们,终于明白带他们的老衙役,为何会在他们第一天上值时说,去二道河传信儿不要摆谱,就正常有话说话。你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太平。
千万不要看那一村子还算是好说话,就到了那里传话传一半,折腾人家白来镇里一趟两趟,别动这心思。或是能一次说完的话,你非得自诩身份说一半,想着让村民求着你再开口,那你可摆错谱了,给惹乎急眼卷铺盖回家没人能保你们。
那时他们只以为是许家和赵镇亭的关系。
认识镇亭嘛,叫伯伯,许姑娘身份就抬了不少。
虽然传说的比较多,说许家路子广,家底厚实挣不少银钱,听说只陪嫁银钱就能给五百两。
但感觉甭管咋地,离他们也不是那么特别遥远。不至于到高不可攀的地步,毕竟感觉自个也挺出息挺能干,是有正经俸禄的小伙子。
所以就连前不久他们还曾私下笑呵呵说过,许姑娘又穿戴什么进城了,不知花落谁家。并且有野心的忍不住在许姑娘来治所时往跟前凑,胆小的也会偷瞄。
所以当知晓低估了一切时,只觉得后怕,往后无论是许家的殷实还是许姑娘这个人,背后都不能再瞎说八道。
不过,小衙役们要是知晓,此时许姑娘正在杀猪,他们仍然还会忍不住议论。
一个姑娘家是怎么做到的,既能文绉绉写契书摆弄花草,又能活蹦乱跳抓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雪越下越大,却抵挡不住二道河人想吃大锅饭的热情。
一个个油棚子已经支起来。
从各家借的大桌子也已经摆好,每家出五颗酸菜,四颗白菜,还有大蒜大葱香菜,用盆装。
十口柴火大锅正烧着热水,旁边还有两桶正泡发的木耳。
这两桶木耳是刘老柱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