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没想过啥福,还见不得别人疾苦。
希望您在给别人不留名掏出十两,请那些互市掌柜吃饭掏出三十五两不眨眼的同时,也能舍得给自己一年到头花个几两银钱。
许田芯知道将以上这些话说完,眼下关爷爷也一句听不进去。
那么,不如:“……咱俩该怎么做这件事儿,才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到惊喜。这事儿要是做成了,我觉得关爷爷你好酷,我怎么有这么酷的师父!”
“让人哭不好。”关二秃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寻思不留名,免得让人知道是谁干的心里会沉甸甸,会惦记给咱送些柴火啥的,也是怕人家跑上门哭着感谢,那成了啥?嘿嘿嘿。”
“放心,关爷爷,我保证不留名,就连我奶也不告诉。”
许老太站在院里,还能听到二秃子在兴奋地和她孙女继续白话道:
“芯儿,爷爷家最困难那一年,腊月二十九饿得不敢乱动,就做过这个美梦。
梦里就有人朝我家院墙里面扔了一块肉,七个白面饽饽。
那面粉可细发了,我梦的真亮,寻思这可挺好。过年要祭拜的多,终于有了能祭奠我师父的像样吃食。上供的饽饽,过后也能让虎撑一直吃到初七,人日子。
这般就敢给我老妻和姑爷上坟时说上一句,不用惦记这面,今年过年菜好,英子用肉靠油炒的白菜片,虎撑吃上了两片肥肉片,吃得小嘴冒油,配着带栆供给灶王爷的大饽饽。
后来,你猜我是咋醒的?”
“怎么醒的?”
“梦见那人给我家扔春联,春联倒是有了,可我没浆糊,给我愁的啊,就差往上面抹哈喇子(口水)也粘不上,后来是急醒的,醒来发现啥也没有,就剩一脸哈喇子,哈哈哈。”
“哎呀,关爷爷,那我们也要给那些人家准备浆糊,买完那些还剩没剩下银钱?没剩下浆糊钱,我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