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配鸡蛋汤。
老王家是做剩下那三十多位“普通姑娘”吃的盒饭。
而许家大屋里,还有那十一位粗使婆子是吃饸烙面,吃完正预备要出发。
听闻是被老鸨子打发着,要趁城门没关闭前,先赶两辆车回去烧热屋子,打扫卫生。
而这些姑娘们连同老鸨子是摸着许家地炕,看起来又挺干净的坐下就不打算走,明明够回城时间也不离开,尤其是老鸨子躺地炕上不起来。
这一行人本想将这几间屋子全部包下住宿。
但许老太担心今晚还有商队到就拒绝了,只准包下她家一间大屋。
她已经想好,要是有商队来,这屋就禁止进入。
所以说,她连这个银钱都不赚,更不用说眼下老鸨子倚在吧台提出来的:“你给领去,我给你提成。”
许老太嘴上笑着含糊应道:“行,等有人问的。”
心想:虽说远嫖近赌,跑这么远的男人们搞不好会来这一套。毕竟在这里是合法的,比现代可公开邪乎多了,凡是有钱的都认为正常。有本事的文人墨客去那种地方还认为是雅事。
听说纳小妾,有许多男人还让自个小妾陪来家的朋友。
所以人家只立妻子生下的嫡子继承家产,因为怕小妾生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少见那种糊涂虫立庶子。
但是快拉倒吧,咱可不挣那份银钱。家里还有媳妇在等着,咱即使挡不住别人去,却可以不做那损。
可老鸨子却认为许老太一定会挣这份钱。
生意人嘛,哪有嫌弃钱多钱少的,只要能挣。
她还脑补许老太之前去卖套,那是特意穿得很破,这就叫该挣挣该花花,否则还会变戏法不成?转眼就有这些家业。
但是当许田芯出现时,老鸨子觉得这家人会变戏法:“那是当初……?”
许老太知道她要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