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有仓只想对几十里外的侄女说:
田芯儿,三叔记住了。
谁家没有女孩?
没有女儿还没有母亲和侄女嘛,绝不会选择息事宁人给你丢脸。
二道河,许田芯打了个大喷嚏。
西山镇衙门口,许有仓击鼓鸣冤。
西山镇主薄为难地看眼镇亭,想最后再求求情,镇亭摆摆手:“打,十鞭。”
凡是参与此次斗殴者,通通被按在长凳上笞鞭。
包括对方那一伙人,一共二十三位,对方是十九位。
而打头先脱衣服光膀子趴下的就是许有仓。
接着是大鹏、大飞、大鸟。
大飞问大鸟:“怕不怕?”
大鸟摇头说:“不怕,人活一口气。”
一下,两下,四下……
三兄弟的后背出血印了,但他们在齐齐望向打头受刑的许有仓,泪中带笑呲牙忍住疼喊道:“三叔,痛快!”
倒是在外面的窑瓷坊于东家,搓手说:
“唉,许家人还不知道这面发生的事,要是知道了,也不清楚这样办是对还是错。要我说……太倔。”
明明可以讹对方一些钱,毕竟那伙人听到让报官,后来慌了,特意打商量说多给一些补偿还不行吗。
被打者不敢装死,也连忙嚷嚷说:没成,正好家中无妻妾,纳了还不行?
不行。
结果自己还要受罪,这不就是认死理。
酒楼王东家和于东家有不同看法。
本来他觉得挺晦气的,不过就是个合作关系,就因为他想显得热情些才腿欠跑到大车店,然后遇到这种事。
帮不是,走也不是。
生意人嘛,何必为了旁人的事情得罪人。
可随着许有仓那是真有本事真能打,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