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亲属。
而越是亲属,越是找不到自己定位,敢跑二道河来,和她摆谱。
和谁俩呢这是。
许老太心想:正好把你遮羞布揭开,往后要是敢说她郝香花发迹不帮扶娘家村落,她见人就学一遍。
正好宣传宣传,她的征工要求。她不看是哪个村落的小子,她只谁人品好能干就用谁。也少与她论亲戚里道的。
“所以说,不瞒诸位,哪里是突然一下子就会怎么样,怎么可能。”
许老太笑呵呵的:
“不过就是从前,要么被情狠狠难为过,要么被钱狠狠为难过。某一日对自己说,再不能这么活,要不然都不把咱当人看了,那就得自己想招吧。
这么说吧,诸位,把我这个以前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婆子,硬是给逼得眼下写文书跟玩似的,啊,你当是啥呢。”
刘老柱赶紧给作证,端着酒碗道:“反正比我会的都多,拿笔就写,唰唰的。”
“当然了,我不是挑五哥你理,我妹子家那外甥都那德性呢,他自己也知道,你看他就不敢找来,不敢当我面前说酸话。”
所以,你是凭的什么?一个快出五服的,趁我还给你脸,最好憋回你那几个屁。
认识西山主簿的里正打圆场笑道:“要我说,突然起势更正常,时势造英雄嘛,多少英雄豪杰都是这么出来的。反正妹子,我是佩服你,今日看你敲鼓那真是女中豪杰……咱俩喝一口?”
喝酒就……
田芯敲门进屋,先笑着对大家说,诸位不好意思啊,然后才在许老太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许老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今儿高兴,来,喝一口!”
这一天是许老太正式亮相在各村里正面前。
甭管服不服,他们回到村落后,和村里主事的宗族老人们都会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