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憨态奇,腹中藏竹不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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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时间晚上九点半,许田芯陪客一天才算静下来。
她正坐在饭庄的吧台前,一边等客人们吃完饭结账,一边围炉小煮。
炭盆上面的铁帘子上,正烤着地瓜和土豆,还有两节化开的冻玉米,一把花生,一壶茶。旁边还摆着一小碗冻花红。
许田芯缠在两个包包头上粉色发带垂落下来,她正低头珍而重之给书籍包书皮。
许有银口渴,问灯下摆弄书本的侄女:“这泡的是啥,不会又是那些难喝的药汤子吧。”
“金银花和山楂,消食茶,来一杯不,叔叔们?”
许有银和许有仓对视一眼,又齐齐瞟眼托盘上的烤地瓜和烤土豆。怎么看起来不像想消食的样,倒像是没吃饭。
今日他们哥几个忙得脚打出溜滑,恨不得去哪里都是跑着走,他们哥仨确实还没有吃饭。
“小叔和你说,大宝,不能当村里人面前说消食,容易挨揍。”许有银抓过一把花生垫垫饥道。
“为何?”
“村里人从没有听过消食,不,是从没有吃饱了撑过。”
许田芯点点头,啊,对。要是让这里的人知道现代人已经减肥了,更会嫉妒疯。
于芹娘端着半盆手抓羊肉,肩膀还挂几个馍进来。
许老四立马站起身,一边从他二嫂手里接过盆,一边说:
“三哥快去叫二哥,好像过年啦,咱哥仨躲柜台后面吃吧。要不然让人看见也容易挨揍,菜太硬。”
啥家庭啊,这么造。
许老三急忙大步出去喊人。
许老二进屋看到菜,先问句,给家里老老太那面送点没?听说吃过了,许田芯回家洗澡那阵就给带了。才一边跺掉脚上的雪,一边搓手笑着说:
“以前谁要是和咱哥仨说,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