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门就随身带着,咋瞎的都不知道。」
许有仓至今也没搞明白,那是个啥东西。只知道她侄女制出来时,他不小心给掀翻,粉末扬起来让他瞎了一个多时辰。又是赶紧洗眼睛又是被娘用笤帚揍哭,哗哗流了一场眼泪才好。很难想象要是对准坏人眼睛扬起一片会什么样。
「老四,快说正事吧。」
啧,三哥这是在命令谁呢,许有银这才彻底放下心,乐呵呵问起粮价。
自从店小二知晓这是二道河许家兄弟俩,那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仅给细解释,米价依旧是二十二文一斤,细面十八文,大黄米三十文,糯米二十五文一斤,粮价由于不再是县衙掌管,而是由都护府调控了,粮价稳得很。
而且还好心告知,糙粮降价了。据说下个月还会到一批糙粮,降价两文上下。这不是他们镇换天了嘛,上面想让更多的底层百姓吃饱饭,过好这个冬天。
「不过,两位兄弟,你们猜什么涨价啦?你家有那个实力多囤点吧。」
「什么?」
「我听说的有:人参、鹿茸鹿鞭,蛹虫草(北冬虫夏草),榛蘑山货和各别药材,以及珍贵木料。听闻有些珍贵木材快要标记了,到一定年头的不让再乱砍乱伐,交钱也不行。那是陈记做妆匣的东家娘子抱怨,我才知晓。像你家殷实,快囤一些。往后再不可能是眼下这价。」
许有银哈哈笑道:「小哥,你真抬举俺们,你说的这几样,和俺家不沾边也囤积不起。那行了,回头到镇上再拉粮食,我们走了。感谢小哥们哈。」
但出了门,许有银就赶紧去镇西牲口铺子,寻刘老柱的弟弟帮忙写信。
许有银是多么多么的想给家里写封信告知,快给田芯存些上年头的嫁妆木头。即使不舍得祸害自家山上的,也要去镇旁边那座大山上买下伐几棵大树,往后不能低价也不好买,让娘先别还里正叔银钱,先买好树木。
可是哥俩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