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互市了嘛,二道河村这个位置,靠路边的荒地变的值钱起来,总是被人盯着。
村民们心里就很是惴惴不安,很担心忙到最后,会被有势力的人强占这里,成为一场空。」
岁禾说完有些气愤,自己村里的地皮还怕被人强占,可见这个镇以前管理是有多么混乱,地皮蛇又有多少。
她们来时看到打架那一幕,不用问就知,另一伙就是所谓有势力常常欺压百姓的人。
看来许姑娘还没来得及和村民们说,她们将军已经派人去了镇里。
明日应该就会出结果。
而之所以是明日,那是她们将军特意让先查办。
好官不怕查。
不好的嘛,岁禾心想:现在时辰应该差不多了,人已在大牢。
查办后还会张贴出来,连同那些爪牙也会被张贴。
那是她们将军特意留出,让镇上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知晓镇亭出事的时间。
这般,被欺压过的百姓们才敢陆续上告。
吕岩听完,略一点头,转身离开。
当吕岩路过制作皂角的屋子,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停下脚步。
瞧瞧,那小姑娘在干什么呐。
许田芯在切皂。
这是头一批的两千块皂角。
大批量制作香皂,就不能像以前似的装进小盒或是竹筒里成型。
而是许田芯向叙利亚古法制皂学习,经过直播间家人们指点,直接将皂液撒在地上阴干。
许田芯担心王玉生家的石头地面还是不够平整,容易出现凹凸不平的皂角,她倒皂液前还给整间地面铺了地板,这就是许老二为啥不停干木工活,却两眼一黑永远也干不完的原因。
然后才倒皂液。倒完,让姑娘们像抹腻子刮大白一样,将皂液刮成相同的薄厚,这般才能放置慢慢阴干。
今日,正是软硬程度适合切割的日子,许田芯不敢耽搁。
此时,许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