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放下手里的活,过后我们再赶工。今日以招待将军一行人为主,也可以当作一次商队突来的提前演练。」
许老太挥手道:「开干。」
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随着许老太一句开干,所有人各就各位动起来。
赶车去王家沟收鱼的;村里凑鸡蛋杀小鸡的;蒸饭送菜的;急行回去取被褥要扛着送来的;还先跑了几位腿快的回去收拾家里卫生的,那几家招呼着兵士们随他们进村入住的。
再不复之前乱糟糟一片。
白父望着这一幕,心想:你就说服不服吧,反正他是服气的。
而且听着那一条条安排,从对马匹的洗刷,再到女将军一行人的食宿。白父很是感慨。
这一天,他们爷俩好像啥也没干,净忙着感慨了。
那就是,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没有人随随便便会遇到贵人还能结缘,用没用心,一目了然。
唉,这机会要是能给他白家,他宁可花二百两到五百两招待去给儿子铺路,好羡慕。
而白慕言这里,还有一句心里话:
那就是找到根源了,田芯行事肖似其祖母。落落大方是家风。
他忽然很好奇在许家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白父问白慕言:「咱走吗?」
白慕言说:「想再待一会儿。」
白父侧目,今日他小儿子各方面都有些奇怪,得,既然舍不得走,还想继续留下看热闹,那他去看看能帮大伙干点啥。
白慕言慢慢踱步走到窗前。
他知道许田芯特意问过女将军和那两位女侍卫,会不会听到水的滴答声和烧柴声睡不着觉。
自然,摸爬滚打的将士们是无所谓这些的。
所以许田芯将那位五品女将军和两位女侍卫,带到了她平日单独干活的屋子里。听闻,那间屋只有许田芯一人使用。
白慕言不知道许田芯面前的器皿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