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脑袋的事,我看谁敢恩将仇报。」
大伙这才明了,合着是这么一回事。
几位村里掌舵人更加议论纷纷:「合着咱娃也只是挣个干活钱,这般还惦记拉拔受淹的叔伯家,要是再干出对不起的事都丧良心。」
「再说只有替人干活妥帖,下次那么大的官才能再找咱田芯,要把这个好处和那些眼皮子浅的说明白。」
老万家当家人抽烟袋差点烫了嘴:
镇北将军下面的大将,我说,你们几位老家伙咋呼得欢,我怀疑你们根本搞不清那是多大的官。
田芯丫头呢?他忽然想再看一眼。
田芯在外面打井水烧水泡茶呢。
许家新买的杯子和茶壶,即将要开启第一泡。
而许老太在整个过程中没说话,只装作不经意间瞟眼刘老柱。
刘老柱和许老太对视,似用眼神在坦白:
嗯那,我坦白了,是***的,是我对外说的皂角秘方是大官给的,包括和咱进货的那拨小子也是那般认为。
这事只你我知晓就得了,这般对外统一口径少是非,就说田芯和村里姑娘一样只挣个加工钱。你也别误会,不是看你面子,我是冲田芯儿。
许老太低头笑笑,心想:德行,还知道帮忙撒谎了。
也是,这位只不过是干起老本行,刘老柱本就是个很会扯谎的老家伙。
但其实不这般三令五申警告也没事,许老太并不担心。
因为她孙女那皂角吧,如若说关二秃泡套的药方子,相当于简易版制出的花露草露,才使得套变得润滑有香味。
当初她孙女只拿手里研究研究就看明白是咋一回事了。
那么她孙女这次回来定制了酒类蒸馏器,且这个蒸馏器拆开还能蒸馏别的,一器皿好几用,那么只她知道的就要蒸馏花朵,做各种花的精油,然后才会成为真正的香皂,想必做出来比给贾莱的样品还要好许多。
而关二秃那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