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仓这才作罢,却从木桶里又舀出一碗饭递给刘老柱。到他这里只剩桶低就着一个光饼吃。
刘老柱接过饭碗再次感动,有仓这小子嘴上不说心里有他啊。
刘老柱乐颠颠捧着碗想坐在许老太身边吃饭。
经过今日种种,承认自己短板。
他想和许老太打个商量,往后村里需要出面的事,最好全由许老太出头,他听令就得了。
妹子要不是女人,官衙也不让女的当里正,说实在的,他真想让贤,总感觉妹子要是当里正,他们村里能在镇上县里更吃香。总之往后绝对妹子指哪,他打哪就得了。他当个挂名的里正省心。
许老太却仍记得之前的「仇」。啥也不是,给机会不知道把握,就这样还想给上面人留下好印象?
最关键曾试图把她孙女拎出去挡话,她翻个明显的白眼,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不用多说,自己看。
刘老柱见到了,这才没敢往跟前凑。心想:这大白眼翻得,像极那些势利眼卖货掌柜觉得他买不起一样,是有多嫌弃他
。
而许老太那份饭,自己也只吃半碗就给了村里其他小子们分分。
大晚上的,吃点就行了,最好还不要吃咸。要不然用霍家军挑来挑去存水又费柴烧水太过麻烦。都沾吧点这饭垫垫肚就行。
「真香嘿,婶子,他们这是腊肉,和您做的肠还不一样。」
大家说话用的是气音,怕影响里面兵将休息。
提起肠,许老太忽然想起自个压爆的那几根,又寻思明早总不能还吃霍家军的口粮。他们先吃完饭,人家才不会送。
「甭管明早雨停不停我们走不走,都早些起来帮着打水,也免得摆这一摊铺盖碍事,我煮面吃。」
与此同时,洞外其中一个军帐内,单绍正对十安嘱咐道:「回头等家属也来了这面,要办女学了,你提醒我一声。」
他每天事情太多,怕过段日子有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