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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并没有,我们那穷乡僻壤的,去镇里都要几个时辰,念书的不多。
但好在她还算聪慧,先是幼时我家中大儿还活着时,她只四五岁被她爹教导着就认了不少字,那时就能像模像样描几个。
后我大儿不在了,好在村里还有位赤脚郎中识字,还有我们这位刘里正家的小儿在书院正儿八经念书,她不会的就问。里正家小儿也总借书给她看。
目下连年积攒,就这般该识得的也就识得了,就是写的还有待勤加练习。」
许老太笑眯眯心想:等赚了钱,可着劲的提供大白纸,再不让孙女用那沙子写字,咱就开练。
反正早晚的事,她孙女指定会文武双全,还会这时代少有的在人体皮肤上飞针走线,何必谦虚。
真千金那是掩不住的。
刘老柱从旁听着,心下感动又纳闷。
许家妹子真够意思,在如此紧张情绪下,还能在回大官话时不忘给他脸上贴点金。
就他小儿那个孬货,福如死海,寿比昙花的,还能教得了田芯儿?要真那般,老刘家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不过,借书最近确实借过,想必关宝箱才是教习田芯之人。
单绍看着许田芯,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女孩子有向上之心。
许田芯抱着饭桶微微蹲下行
礼:「谢大人。」
恰巧取光饼的俩傻小子回来了,单绍留下句:「趁热吃,都早些睡。雨再大,山里有什么情况,有我们在也可安心。」
说完,这才不再停留,离开。
在许老太眼中,像极探访巡视结束。
许田芯却纳闷:为什么木桶饭单单给她和她奶准确?像她三叔只能吃饼子,照顾女士?
虽说自打上山就受霍家军照顾,像是十安和那位莱叔,她能感觉到并没有拿百姓不当回事,真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只要和他们说了,他们就会尽力帮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