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牵到我那里代卖,帮你三叔挣点钱。
再就是想给你弟留上几间。」
刘老柱当时推心置腹的:
「前几年给你在这城里开了铺子,前前后后花多少,你心里有数。
来时你娘说,你弟吃点亏就吃点,守在我们身边左不过也没求他有大出息,够吃够用就得。
这般留几间村里铺子或自己干点啥或是赁出去,免得他过几年成家养不起妻儿,你觉得咋样?」
结果刘靖业听完说了这么句话,像不经意吐露般面上带笑说:「爹,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真有分家那天也不是这么个分法,你不能按照当初买那片荒地的银钱算,就说我弟吃亏,我咋觉得是我吃亏呢。」
此时,再听听刘家大儿子分析出那片地价值,分析得越又道理,刘老柱越是心明镜的大儿子这是不甘心,恨不得把那块地按照升值后估算重新分家。
他还没死,这就争抢着怕吃亏。而家里老儿像个大傻子似的,这些年从没有眼红哥哥城里的铺子。
刘老柱就不明白了,自己比起大哥和三弟奉养老人和兄友弟恭方面已然够不是东西,他咋会生出个比他还不如的。
他以前又怎会觉得大儿子比老儿聪明的,真是瞎了眼。
这不当即就发火。
此时刘老柱捂住心口,被气得身子一晃痛骂道:「人家是养儿防老,我是养老防儿!」
从没有如此失望过,大儿子芯子已经坏了,比起那天没追到客栈没给他拿草鞋换上还失望。
毕竟那时候仍在给大儿子找借口,总想着儿子啥消息都不知晓,怨怪他脑子被驴踢凭白无故对村里人好还算站得住脚。
可眼下全部揭开,他却得了句这话。
村里小子们看不下去了。
直来直往性格的,心疼里正叔被气得打晃,直接开口撵人:「你给我出去,瞅你这几日办的事儿,别以为俺们不知晓你使坏不让进货,里正叔差些被你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