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头那不就是好多鸟嘛,可你听着就是有学问,这玩意儿不服不行。
听说连跟他爹拍胸脯下保证,都能多甩出几个词。
你可倒好,就会跟我举手发誓咋咋地,要是没那样天打雷劈,都不带给换个花样的。”
里正媳妇拦道:“别说了,孩子正吃饭呢。”
刘老柱瞪眼:“只要说他你就拦住,他一晃眼再过一年半载就要相看媳妇,你们光眼馋王里正家那小子定下官家小姐,咋不寻思寻思那小子会甩词,女方家里听夸奖也顺耳。再看你儿子,我估摸打照面就会嘿嘿嘿。”怕是得寻思这是个傻子。
里正媳妇彻底不乐意道:“我老儿咋不会,昨儿我还听他念个好词,咋说来着,老儿?就是夸姑娘挺带劲那个。”
“粗水福龙。”
“你听听,夸得多好。”
这还差不多。
刘老柱眼见小儿子扔下饭碗溜走,瞟眼大儿子更是上火。
这才是要命的事。
昨夜他还梦见他们一大家子都被拉走砍头了,今早起来膝盖胳膊肘包括大脖筋才拧劲疼。
嘱咐老妻道:“多与那许婆子走近些,当老姐妹那般处。”
“我就知道,今儿她带头掐架,你没有单拎出来训她,那是有原因的。”
刘老柱的大儿子不乐意道:“爹,我那事儿不能露馅,当年没死的咱村就有俩,他俩是刚出发就被分到别处,还有旁边那些村的,加起来剩下十来个呢,凭什么他们能命好,我就不能命好啦?许家咋就能知道我压根儿没去,再说谁没事儿唠那个。”
刘老柱的大儿子心想:何必让他娘去溜须许婆子,里正妻子的身份,应是全村妇女溜须他娘。
刘老柱长长地叹口气:
“以前确实不怕他们,在这村里我怕个谁。
可眼下,那许婆子搭上镇里赵捕头。
那天我听那意思,有田那个长得像烟袋塞子的闺女,赵捕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