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许老太在问满桌子:“胯骨轴子咋样?”
“没事儿,我给人说媒,好几回走夜路掉进壕沟里,那起来扑落扑落灰就嗖嗖走。这拔个罐就好。”
“那快进屋拔罐,今儿就留我家吃饭,正巧我要做点好的。”
满桌子趴在炕上等待拔罐:
“做啥好的,咱又不是外人,对付一口得了。你要是特意做好的,那我这就得爬起来走,咱挣点米多不容易。
嘿嘿,不过我还真不能眼下走。
嗳?老姐,我猜美壮不能只给咱俩那点白米,她只是还没倒出空。到家就忙着给她那男人嘴堵上,手绑上,那么尿裤子柴房待着。完了她就着急忙慌说要骑驴进趟城,所以我得等着。
虽说提前讲好只给米,但她万一要硬塞呢,对不?没有几个能像咱姐俩这般卖力的大娘,她这是命好……哎呦,你轻点。”
满桌子回头瞅眼腰上的罐子:“老姐,你家没火罐呀,这不蒜缸子吗?”
也叫蒜舀子,在现代开个孔就能养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