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你死去儿子一起上战场的情,你们村里人也接触不到不是?”
这话让那仨看热闹的婆子都不乐意听了,更不用说许老太。
“哎呦我天,我看你可真是一张纸画仨鼻子给你脸都不要了,还我家屋门没想进,呸,等你走,我这院子都得撒香灰嫌你恶心。老母鸡上房顶你算个什么鸟!猪鼻子上插大葱瞅你那装相劲儿!你们家不就是西城镇嘎牙子村的,这你儿子从战场回来,命大捞个捕头干干,你倒着急忙慌没把脚上泥洗净就忘了本。”
赵大山的母亲好悬被许老太气个倒仰。
自从她儿子来镇上做捕头,已经没有人敢指鼻子骂她。
“没相中,你们祖孙俩花我儿不少银钱吃饭,我去酒馆打听过,连小二都说你那孙女就是个馋强、饭桶,眼睛就知道盯着饭!”
屋里许田芯听到饭桶二字,默默放下手里举的窝窝头。
这话才叫真气着许老太。
如果说之前多数有接盘的心理,在帮原身打扫这些破烂事,那么现在她才叫真火大起来。
毕竟吵归吵,俩孩子都没见过面,大人之间怎么对喷都没事,甭去骂人孩子。
结果她不抨击对方孙子一句,老赵家骂她孙女是饭桶。
“旺财,呸,狗都不稀得叫的名,我告诉你,压根儿我听见你孙子名就不行。”
“你骂谁是狗名?”
“你孙子狗名。”
“你孙女饭桶。”
非物质文化遗产间的大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俩老太太说着说着竟然撕吧到一起去了。
赵老太岁数大,她只会退退退。
许老太就厉害了,她会魔法双倍攻击,不仅能两手上上上,快节奏播放像极在指挥大合唱,她还能嘴上不重样。
两面的儿媳妇拉仗:“嘎哈呀,这咋说说动手了……”
“娘!”就在此时,赵大山下马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