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我训蛐蛐的本事,你在京中没有耳闻?”
季光哭笑不得。
那的确听了不少。
有小吏抱着一叠画像进来。
田县令接了过去,站到曾聪边上,一张张展示着比对。
“不是这个,这个也不像,这张呢?好像也不对。”
于复忙道:“大人,小将军说他易容了,这么对怕是对不出来,要先把他的脸洗干净。”
边上小吏活络,立刻又去打水。
喻诚安与他们道:“他叫成喜,李渡的左膀右臂,赫赫有名。”
田县令一听,赶紧又翻了翻,将成喜的画像摆出来,仔细一看。
不得不说,眼前的曾聪与成喜在五官上几乎看不出一点相似之处,哪怕是曾聪自己拿着画像往衙门外头一站,衙役都不会冲上去抓他。
田县令越发好奇了,要说公公们走路姿势不同、好像还有那么些道理,但被通缉的公公不少,喻小将军怎么能断定对方身份?
喻诚安看出了田县令的疑惑,解释道:“还是那句话,看人不止看五官,也得看骨骼。田大人要是跟我一样多年琢磨蛐蛐,也能透过皮相看骨相。”
田县令嘴上恭维,心里直摇头。
且不说蛐蛐有没有骨头,他要是也多年琢磨蛐蛐,他现在就不会是个县令了。
水盆端上来,季光亲自动手,仗着手劲大,把曾聪的脸揉圆搓扁。
想到被李渡算计的家人,季光下手重,曾聪的脸添了几处红印子。
也不晓得究竟是用什么东西修饰容貌,用水都很难擦拭干净,季光费了老大劲儿弄得那张脸斑斑驳驳。
气得他不想再做辛苦事,直接弯腰,把曾聪的裤子扒了下来。
“哎呦!”
“还、还真是空的!”
“真是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