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你跟他们去讲道理。”
徐简应下。
李邵面色稍霁,从台阶上走下来:“我看父皇也很担忧,才把你列为第三批。”
“圣上的确有些考量,”徐简道,“殿下初初过来兵部,尚书大人他们都忙碌,正好我以前在这里点卯、多少了解些状况,圣上让我趁着这两天还在京城,再引您观政两天。”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另一个缘由罢了。
那些“保护”的传言,徐简不会往心里去,或者说,传得越猛烈越好。
真实状况是,京畿大营驻军不能疏忽。
附近州府兵力集结京畿,徐简点兵带走一部分,余下的由安逸伯掌管,配合之后的调度运转,防备李渡的后招。
既要引蛇出洞,也得有所准备。
整个下午,兵部里官员忙得脚不沾地。
天将将暗下来时,裕门的军报终是抵京,迅速送往御书房。
上头说,深夜时分,西凉人突然突袭裕门关,号角声震天,守军杀退了敌军,却在一片鱼肚白中看到了远处的敌军军阵。
竖起的旗帜上,除了西凉,还有古月,气势汹汹,一副要持久为战的模样。
而据斥候回报,敌阵后续还有援军。
因此,裕门点燃狼烟,烽火进京求援。
慈宁宫中,林云嫣陪皇太后用了晚膳,又说了会话,才等到徐简过来。
皇太后的精神看着比上午恢复许多。
“要交代的话也都交代了,”她语重心长道,“你们自去好好准备。”
两人出宫,没有立刻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诚意伯府。
比邻的定北侯府里外灯火通明,季信已于午前出发,定北侯明日也要启程,家中在做安排。
进了伯府,一路行到载寿院。
小段氏亦听说了军情,看着两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