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渡身边全是她的人,这一点别说是养母子了,亲生母子都容易出隔阂。
「到底是哪一种,也只有李渡、小耗子才知道了。」徐简道。
翌日。
顺天府里,单慎熬了几天大夜,辛辛苦苦的,总算也给徐简交了份答卷。
那座宅子的东家算是叫他挖到头了。
「绕三绕四的,一层套一层,」单慎牙痒痒,「真正的东家姓劳,至于这姓劳的是什么人、什么来历,我就不晓得了。我查到他头上,当年替他出面办事的人早入土了。这我去哪里找他。现如今表面上的东家姓姚,蜀地人,我就算想找他问话,往蜀地喊人前后也得几个月。」
徐简却是笑了:「姓劳就行了,我正好有个姓劳的人能交差。」
这一回,单慎嘿嘿一笑,没有多问。
傍晚下衙后,李邵回宫,徐简也一道进宫、后又往御书房去。
汪狗子看着徐简的背影,问李邵道:「殿下,好像近来辅国公常常面圣。」
「有什么奇怪的,」李邵道,「他原先是养伤不进宫,他最初跟着我在礼部观政时,也没少被父皇叫去问话。」
汪狗子嘴上应着,心里却不太踏实。
他跟上李邵的脚步,眼珠子盯着李邵的后背。
他有一种感觉,似乎是错过了一些要紧事情,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