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答许多。
于公公回想着,一一作答。
最初时是董妃那儿挑选的人手,等晋王长大些,又点了几个过去……
他只答他记得的,林云嫣也不担心遗漏,既然联系到了晋王那儿,之后曹公公那里少不得对照着花名册,那这么多年晋王身边的内侍宫人们都梳理一遍。
日头偏西了。
林云嫣起身告辞。
于公公送出来,道:「之后若还有想问的事情,郡主使人招呼一声,小的就过去国公府。」
「不劳烦于公公来回跑,」林云嫣笑道,「说起来,于公公的腿脚近来如何?给国公爷治腿伤的大夫还在府里住着,我明儿让他来一趟,于公公也看看腿。」
「这哪里使得!」于公公忙摆手,「小的这个岁数了,反正没碍着日常起居,也不折腾了。」
「怎么使不得?」林云嫣道,「看个诊而已。」
于公公推却不了,笑着应下。
马车出胡同。
小于公公要回宫复命,心里很不踏实:「仅靠冯尝喊出来的童公公,不够确定藏在背后的是晋王。」
林云嫣明白。
苏昌的口供是徐简靠非常法子弄来的,只他们自己晓得,从未上报过。
如今也报不得,一来显得刻意,二来交代不了彼时瞒报。
他们两人私底下小动作真不少,贸然摊到圣上那儿,往后可就难以灯下黑了。
「皇太后说雁过留痕,」林云嫣道,「不着急,一点一点全给他逮出来。」
这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其实也没那么难了。
夜里,林云嫣与徐简讲了这一日的收获。
两人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至今掌握到的消息,又定下来之后要做的事。
也就五天工夫。
朝堂上一切如常,也没有谁拿